符妈妈回过神来，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

错爱一个人，毁了她对爱情所有美好的憧憬。

泡澡出来，她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发丝，一边走到了窗户前。

她就是担心不好跟程子同交代。

她吐了一口气，感觉思绪更乱。

但他们要找的东西，很显然……不见了！

“说这些有什么用？”他淡淡勾唇，“把东西拿出来，走吧。”

他打开邮箱看了一眼，对子卿说道：“程序所得的利润，我会分给你百分之三十。”

她故意沉默的看着他，故意摆出期待的眼神，期待他能说出些什么来。

符媛儿微顿了一下脚步，心里是很羡慕的。

他放下筷子，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
是她自己蠢，蠢到以为自己在程子同面前是特殊的。

“你跟我说这些也没用，”子吟耸肩，“你想让我怎么帮你？”

包厢内安静了一会儿，才响起程子同的声音：“我和季森卓竞标，我输了。”

更何况，上次医生说过，季森卓的情况不像其他心脑血管疾病的患者，会因为情绪激动犯病。

里面已经响起舞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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