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,在法政界无人不知,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,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,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。可是最后,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。”
第二天下午五点,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,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。
苏简安倒抽气,不着痕迹的挣扎了一下:“陆薄言,放开我!”
可是合同马上就可以签了,陆氏眼看着就要攻陷北美市场了,他现在回去,损失无数暂且不计,他们这几天的辛苦全都付诸东流了!
陆薄言的语气冷冷的:“不然呢?”
“她为什么会这样?”陆薄言问。
苏简安感激不尽,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,没想到陆薄言就在外面。
蒋雪丽愤然跺了跺脚:“这些人欺人太甚!”
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梢:“为什么觉得不可能?”
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,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,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,慢慢缩进他怀里,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。
苏简安还是熬粥,明火把砂锅里的白粥熬到晶亮稀烂,皮蛋和瘦肉都切得很碎,下锅熬一熬就关火,再加入盐调味,此时厨房里已经粥香满溢。
八点半,是舞会开始的时间。
她笑了笑:“我喜欢哥大啊。念了大半个学期我才知道,你也是那里的学生。”
就在苏简安走神的时候,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而且,妈搬过去跟我们住的话,你就要和我住一间房。简安,这件事你想多久了?”(未完待续)
她茫茫然看着陆薄言:“你想怎么算?”
苏简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