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,洛小夕打来电话,说她和苏亦承在外面吃饭,问她要不要一起过去吃。 半个小时后。
冒着风雨在山上找苏简安的时候,他想,如果苏简安在这座山上出事,那么他也永远走不出这座山,走不出这个噩梦了。 他的潜台词已经十分明显了,苏简安立刻移开了视线,旋即就感觉陆薄言在她身边躺了下来。
她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,她只是想这样做,想离他近一点,再近一点…… “我们在山顶。妈,你要不要……”
陆薄言像是感觉不到车速一样,只是冷静的看着前方,神奇的是车子在他的手上开得非常稳,如果不是他紧抓着方向盘的手出卖了他的焦急,汪杨都几乎要怀疑他是一个赛车手,只是很享受这样的速度激情。 不是实在困的话,陆薄言很少花时间午睡,就算睡了也绝不会超过一个小时,所以没多久,他就睁开了眼睛。
也许是车厢里太空旷安静,手机铃声显得格外的急促,像极了一道催命的音符。 她现在可是清醒了,知道要脸了好吗!
陆薄言把她抱进洗手间才放下:“换洗的衣服在柜子里,好了叫我。” 只因为她那句“我只是真的很喜欢这份工作”。
苏简安突然觉得很冷,然后是无止境的恐惧。 陆薄言牵着她出去,苏简安才发现洛小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牌桌前了,兴奋的打出去一张牌:“八万!”站在她背后的军师,是苏亦承。
“噗”最先绷不住的人是沈越川,他毫不留情的笑着滚到了地毯上洛小夕这么一说,意思不就更明显更尴尬了吗? 苏简安好奇的歪了歪头:“陆薄言,你怎么一点心虚都没有啊?”
“是谁!”方正闷得脸都涨红了,“放开我!不然老子出去弄死你们!” “原来是没电了啊。”洛小夕嘿嘿一笑,自我安慰道,“肯定是因为没电了,他的电话打不进来。”
据说几千年前的原始部落上,男人们就是用格斗的方式来争夺配偶,令人倾慕的女子从来都是胜者得。 藏着她的照片这么多年,被她发现了,他至少也表现出一点不自然来吧?
谁都没有注意到,一个长焦镜头就在对面的高楼上,正对着他们疯狂的拍摄。 “简安,”洛小夕的声音已经哭哑了,“我害了你哥,我害了承安集团,你也怪我吧,或者骂我,怎么对我都行,求你了。”她的手捂着心口,“我好难受……”
陆薄言拉着苏简安坐到沙发上:“再过几天,就是我爸的忌日。” 果然,下一秒,车门打开,秦魏捧着一大束鲜红的玫瑰从车上下来。
但这一次,Candy已经见多了鬼怪不害怕了,直接示意洛小夕,“下车吧。” 那时候,光是听到“陆薄言”三个字,她都要心跳加速,说话结巴。
混蛋,她好不容易化好妆的,他这么一强来,唇膏都被猪拱了! “不信啊?”苏简安扬了扬下巴,“下次唱给你听!”
苏简安努努嘴:“那我应该是什么表示?” 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啊什么啊,你也会。”
“沈越川不跟你一起出差吗?”苏简安记得以前出差陆薄言都带沈越川的,不由得有些奇怪,“那你带谁去?” 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简安,到了三清镇我们还要和当地派出所开会,资料上的这些,会议上他们的警员都会跟我们说的。”小影凑过来收走了苏简安手上的资料,“我一直以为会是江少恺来呢,你们家陆总……舍得你去那么偏僻的小镇啊?” 裱花苏简安是在行的,三下两下就搞定了,但看着空荡荡的蛋糕面,她却犯了难,问洛小夕:“除了用水果和巧克力装饰,还可以用什么?”
好巧不巧,苏亦承在这时提着一篮子水果进来了。 洛小夕今天起晚了,紧赶慢赶的吃了早餐,连牛奶都来不及喝,洛妈妈让阿姨给她拿了一瓶小盒装的路上喝。
唯独陆薄言出现的那段时间,她把每一天都记得清清楚楚,所有和陆薄言有关的记忆,只要存进她的脑海里,就无法被时间冲淡。 陆薄言把她抱进洗手间才放下:“换洗的衣服在柜子里,好了叫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