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刚才开门的瞬间，这件事已经被完全的证实。

她问的不是季森卓的病情，他的病情，她已经从季妈妈哪里了解到了。

女人真会因为感情，在短时间内变成另外一个人。

程子同沉下脸，“她的优点不需要你来发现。”

“这几天报社忙……”她犹豫了一下，还是问道：“程子同出去了吗？”

泪水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，不知是琢磨明白后的坦然，还是识别了内心后的欢喜……她在黑暗之中站了一会儿，抬手抹去泪水。

季森卓注意到她用的词，“那些年”，她对他的感情，真的已经成为过去式了

秘书此时也冷静了下来，她对穆司神有再大的恶意也于事无补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颜总的身体。

可惜的是，秘书不知道，有些时候，人为了自保，总会做出极端的事情。

“不用了，子同已经回去了。”说完，爷爷挂断了电话。

她想去看看子卿。

“谢谢你，程子同，”片刻，她又说，“今天你会放弃程序救我，我真的没想到。”

子吟点头。

“你看咱俩也不是真夫妻，剩下的这两个多月的时间，我们可以不那个啥吗……”虽然她说的很隐晦，但他一定能听明白的吧。

符媛儿不想靠近他们，马上研究店里还有没有门可以出去。

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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