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呆得说不出话来，他……他记得自己并没有碰到她的衣服……爷爷只是对她交代事情而已，一点也不想跟她多聊。

“程子同，”她试着说道：“你把手拿开，我的肚子不需要热敷。”符媛儿心里却一点开心不起来。

在这之前，自然是各回各家了。符媛儿正要说话，被严妍捏了捏手。

蒋律师继续说道：“现在我跟你沟通案情，我了解到，赌场的经营是有一个账本的。”她边哭边写，她写的每个字都像在和他做诀别。

“我……”符媛儿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，“来了就来了，也没什么原因。”她又吐了一阵，才慢慢舒服了一些。

她怔了一下，立即转身，冷眼盯住他。“你在报社还是家里？”程子同问。